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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上床理由大不相同

做愛:她認為是親密的表示,他卻只為取悅她

你為什麼要做愛?因為你愛某個人,或是想要他,或二者兼而有之。也許為了懷孕。還有的時候只是為了平息一場爭吵,或為了改善倒楣的一天。不過你一定要知道,你做愛的理由可能完全不同于你的同伴。

妗喜歡與阿明親密無間的感覺,所以她喜歡性生活。她把性看作是體現她所渴望的那種親密感的一種方式。阿明卻正好相反,他和很多人一樣,每月只想要兩三次。每當他告訴妗沒有心情時,不管他如何保證他是愛她的,她都會變得煩躁不安。這樣反復幾次之後,妗已經確信阿明不愛她或愛得不夠,情緒陡然低落。

於是阿明開始與她更多地做愛(不如她想要的那麼多,但肯定比他想要的多)。他盡義務地甚至是機械地與她做愛,而妗渴望的卻是浪漫的,在甜言蜜語中漸漸地與他合二為一。她的緩慢令他不耐煩,而他的高效率使她心寒。

妗和阿明討論了她渴望兩人能更親密的想法。阿明想出了一些不在床上也能感覺更親密的方法。他們買了那種可以兩人同騎的山地車。當妗抱著阿明的腰,和他一起蹬車時,她開心極了。更重要的是,他們決定永遠也不要在阿明不想的時候勉強做愛,這樣他就能放鬆,並能真正投入他們想要的性生活中。

她注重次數,他嚮往熱情

麗麗覺得和未婚夫大山每週做愛一次很好。大山也喜歡這樣。可麗麗看到雜誌上說“正常”的夫妻每週應該有三次性生活。於是她開始頻繁地做愛,超過她實際想要的。同時,大山對此表現出來的冷淡令她很不安。

久之,她擔心他們倆都存在嚴重問題。“我們不再吸引對方了嗎?大山是不是同性戀?我們真該結婚嗎?”她問。大山覺得壓力很大,“我希望在想要的時候做愛,而不是每週一、三、五,”他說,“麗麗使我對做愛興趣索然。”

麗麗和大山的問題其實是最容易解決的,但也正是存在于許多夫妻之間最普遍的問題——把次數和持續的時間看做是衡量性愛品質的尺規。隨便打開一篇態度科學的關於性愛的文章,麗麗就會瞭解到次數沒有一定之規,只能因人而異。

只要更加隨心和隨性一些,就能享受到真正的快樂。

他要的是溫馨的感覺,而她想獲得的是激情

對阿德來講性是平靜的,溫柔的,能加深他對愛琳的愛,能讓他睡個舒服覺。重要的是他把這看作是一成年人的活動。“不要誤解我,我喜歡做愛。”他說,“可是幹完一天的工作,哄女兒上床睡覺之後,我覺得很累。我想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放鬆的性生活,我們就不能依偎在一起,看看電視,讓一切順其自然嗎?”

“我也工作呀!”沮喪的妻子愛琳卡爭辯道,“我對女兒比阿德負有更多的責任。正因為如此我想從這些壓力中掙脫出來輕鬆一下。我覺得性使我有勇氣,變得年輕。我所希望的性生活象一場晚會,播放著藍調音樂,來點酒,在廚房的地板上調情。可在床上他只是一個乏味的中年男人!”

在一次激烈的爭吵中,她把自己的抱怨和盤托出,他覺得很羞惱。此後再與愛琳親熱。他開始覺得害怕——這是他以前沒有過的。

阿德和愛琳(他們可以說是代表了對於性愛的兩種不同的追求)只是決定輪換做主選擇地方和親熱的方式。這一次他選(臥室、蠟燭和溫柔的擁抱)。下次艾蓮選(浴室和迸發激情)。他們彼此配合得好多了,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總是有機會得到想要的感覺。

他喜歡離奇的做愛方式,她只想要正常的那種

張君與太太都有嚴格的家教,可是教育在他們身上卻有相反的效應——尤其體現在夫妻生活中。

“挑戰傳統觀念中認為好的東西,這是一個進步,”張君振振有辭:“不一般的體位,甚至是在電梯裡被人發現,恰恰能引起人的欲望。”

張太太則不同,與性有關的話題總讓她覺得羞愧。“我討厭張君的各種花樣,髒話,以及那種願意被人看見我們做愛的想法,”她說:“我現在只想要正常的性生活——正常體位,不要新奇古怪。”

而令張太太恐懼的是,即使她想在床上與丈夫放鬆一秒鐘,他都會誘使她進入一種不安的、危險的境地。因此她永遠不可能放鬆,性興奮對她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。

在張太太生日的時候,張君佈置了一個浪漫的燭光晚餐。溫暖親切的燭光中,夫婦二人進行了長談——關於新奇的做愛方式,為什麼她討厭他卻喜歡。太太有點害羞,但還是告訴了丈夫哪些事是他絕對不願意作的,張君再三保證不會再去作了。同時,張太太也同意嘗試一些她曾在小說裡讀到的不同尋常性愛方式。經過這些準備,張太太驚奇地發現她開始喜歡在床上做一些新的嘗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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